#葉郎每日讀報 #一週大事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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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沒能通過這次考驗,
勢必會遭到歷史的嚴厲評判
——facebook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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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ID-19疫情未去,美國再起種族歧視引發的抗爭和騷亂。但在亂世之中,各個行業仍繼續在夾縫中努力尋求生存,好萊塢片廠和來自科技業的外星勢力之間的串流大戰也沒有要收手的意思,WarnerMedia、Apple、Netflix本週都有牽一髮動全身的新動作:
亂世之中關於串流的永久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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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流大戰的局勢在本週進入全新的一頁:5月27日WarnerMedia的HBO Max正式參戰。
疫情當前,HBO Max的開台可謂跌跌撞撞:原本預計今年上線的《Friends 六人行》特輯因為疫情關係無法開拍;機上盒的談判也不順利,只有Comcast的合約在開台前最後一刻拍板,另外兩家電視服務守門員Roku和Amazon’s Fire TV 都沒有搞定,因此使用者暫時還無法在這兩家機上盒上看到HBO Max的服務。
至於外界一直關切HBO Max遠高過競爭對手的14.99美元定價問題,即將升任AT&T執行長 的現任WarnerMedia主席John Stankey則表示HBO Max預計在明年初推出月租費更便宜的廣告版:「我們認為串流的長期發展將同時會有訂閱制和廣告制。如果你留心消費者的喜好,就會知道消費者喜歡有選擇性。如果精心安排並且提供與消費者自身相關廣告,你根本不會在意這個服務是不是有廣告」
最終,讓人最混淆的還是品牌的問題:到底HBO Max是什麼?我們可以肯定它不是HBO(因為HBO的優質節目只佔了一小部分),而更加接近WarnerMedia整個集團的片庫整合。HBO Max在對外行銷上也比較傾向給大家這個印象。但這個印象也是錯的:媒體發現HBO Max的片庫充滿令人狐疑的漏洞,比如有各種DC電影卻少了《Man of Steel 超人:鋼鐵英雄》在內的所有超人電影;有每一部魔戒和哈比人電影,除了第二部哈比人之外;有整套吉卜力電影,卻獨獨少了《螢火蟲之墓》.....
歸根究底,過去串流服務從來不等於某家的完整片庫,更像是一些附有還片期限、不斷變動的片單組合。串流的片單意義上比較像是樣本。串流產業的新常態是列出足以吸引你訂閱的當下片單,而非永久。串流片庫必須像一道旋轉門:讓新的一直進來,舊的一直出去。
HBO Max的各種缺漏多半是因為先前給別家的授權合約尚未期滿無法收回版權所致(同樣的授權問題也導致HBO Max預估會比其他串流品牌更晚進入國際市場)。問題是,就算這些片子回來之後,HBO Max準備關掉旋轉門要給觀眾一個直到天荒地老的永久承諾嗎?
在好萊塢片廠不斷集結軍火(片庫)直搗串流市場的同時,串流的業者正在高舉戰旗進攻好萊塢自己的領土:
繼日前買下Tom Hanks主演戰爭電影《Greyhound 怒海戰艦》後, Apple本週再下一城:該公司確定從Paramount手中買下尚未開拍、預計由Leonardo DiCaprio 及Robert De Niro主演的西部片《Killers Of The Flower Moon》。
該片將是Paramount第二次對大導演Martin Scorsese放鴿子。前一次的《The Irishman》因為 Paramount覺得預算破兩億風險太高而選擇轉手賣給Netflix,這次 Paramount再度以一模一樣的理由同意讓DiCaprio的經紀人到處去兜售該案。過程中多家片廠和串流業者都先後舉手表示有興趣,本週則傳出Apple確定搶親成功。不過雖然全片會改由Apple出資,顯然未來也會上架Apple TV+平台,但Paramount仍會負責全球的電影院發行任務,使該片成為少數的「串流+片廠」混種新產品。
串流霸主Netflix則在本週終於買下他們的第一家電影院。
就像買人生第一部車一樣歡欣鼓舞,串流平台Netflix的成年禮儀式是買下人生第一家電影院。這樁延宕了超過一年的交易,標的物是有98年歷史的洛杉磯埃及劇院Egyptian Theatre。該電影是1920年代開始的電影宮movie palace風潮的代表作,也是電影產業從街邊擺攤的五分錢電影院邁向等同於歌劇院、音樂廳等級體驗的轉大人指標。
Netflix過去兩三年一直想擁有電影院的最大動機當然是向奧斯卡或是坎城影展證明自家影片也是第一流的電影院體驗。但Netflix為了買新車敲鑼打鼓發新聞稿的同時,文化資產界卻對該交易有所不滿:埃及戲院經歷無數人發起運動保存,以及市政府和各方熱心人士捐款才有今日妥善修復的樣貌,當初市政府以1美元象徵性價格賣給非營利組織American Cinematheque美國電影中心就是為了讓它得到活化,讓更多人可以親近這個好萊塢活歷史。如今百年劇院被私相授受交易成為私人的事業版圖中,公共性將很難以繼續確保。Netflix對於這個百年劇院能承諾什麼?
這個拖延多時的交易成交的時刻有點讓人心酸,因為美國電影院產業正陷入全面停業的焦土狀態。什麼時候能恢復?是不是真的能恢復?本週持續有互相矛盾的線索:
投資機構MKM Partners的分析師Eric Handler週三將世界最大連鎖電影院 AMC的評等從「賣出(sell)」升級為「中性(neutral),並稱該公司的破產危機應該已經平息。他的理由是歐洲和美國市場有望於七八月間恢復營業,而且AMC現金流已經改善。AMC先前表示他們不會因為政府許可就立刻重新開門營業,會等到好萊塢片廠推出新片才會再開張。而這幾天正好Christopher Nolan導演的《Tenet 天能》釋出第二支預告片,顯見片廠並沒有異動7月17日上映日期的打算。投資機構因此重振對於電影產業的信心。分析師仍然憂慮AMC的負債狀況,不過他認為暑假重新開門營業後的收入應該足以讓AMC的現金撐到今年底。
但另外一個壞消息是:舊金山市長London Breed提出的重啟計畫中,電影院被非常謹慎地列在八月中的第三階段重啟方案中。關鍵是這個令好萊塢錯愕的日期遠在《天能》和《Mulan 花木蘭》上映日期之後。美國投資銀行B. Riley FBR的分析師認為如果美國票房占比最高的城市舊金山都要到八月中才能開門營業,就意味著紐約和洛杉磯的電影院開門時間可能也不會早太多。
光舊金山一個城市的決策還不一定動搖得了Christopher Nolan 和片廠的決心,但如果是三個城市的重啟計畫都有同樣的延遲情形的話,好萊塢勢必將陷入一個兵荒馬亂的動盪夏天。
疫情之中不同產業的創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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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全世界各國的疫情各有不同程度的好轉,但對各個產業的傷害是持續的,也不會在疫情結束的瞬間就立刻反彈復甦。
於是大家繼續想出各種求生存的創意解:
1)卡羅維瓦利影展的疫情創意解:你不要動,我去放電影給你看
已經取消舉辦的Karlovy Vary Festival卡羅維瓦利影展決定在原本影展預計舉行的時間,將16部參展電影帶到捷克全國80個城鎮96家電影院放映。「既然目前的疫情使影迷們今年沒辦法前來卡羅維瓦利,我們決定至少把部分參展電影帶去找他們」影展主席Jiří Bartoška說,因此這個名為KVIFF at Your Cinema的活動真的可以稱作卡羅維瓦利到你家。影展中每部電影將在同一時間於所有電影院中放映一場,並且還會有策展人演前導聆。
2)NBA的疫情創意解:不如我們去迪士尼樂園打球吧
從三月以來一直處在暫停狀態的 NBA突然從好萊塢的劇組集中管理式復工計畫中得到了他們自己的復賽靈感。因為球賽和拍片一樣涉及人員眾多,而且必須反覆往來住家、練球場地和比賽場地,在短期內疫情仍可能再度爆發的前提下,NBA必須尋找復賽的替代方案。幾週前Yahoo Sports的專欄作者突發奇想寫了一篇怪文,說NBA應該去迪士尼樂園比賽,因為這世界上沒有比那裡更受到嚴格的控制,而且還有旅館、球場以及各種展覽會場能夠改裝成練球的替代場地,讓球員可以在剩下的賽季中完全待在迪士尼樂園裡。該文引發不少嘲弄,甚至還有人指出作者本人根本就是迪士尼的前員工。劇情急轉直下的奇妙進展是NBA真心覺得這是個滿不錯的主意,已經開始和佛羅里達的Walt Disney World 展開磋商。
3)色情表演者的創意解:跳過中介直接面對消費者
同樣遭到疫情波及而全面停工的色情工業正在被徹底顛覆。那些無法踏出家門工作的情色表演者選擇用更個人化、更親暱的網路管道營生:他們自己拍攝、剪輯演出影片,在ManyVids之類的平台銷售,也努力經營各種私人直播演出,並透過訂閱制社交平台如Snapchat和OnlyFans的訂閱機制賺取收入。這些社交平台都不是剛剛才冒出來的,但這波疫情加速將情色工業中的明星級人物推向這些平台。這個變化正在顛覆情色工業的權力結構,情色表演者開始自產自銷之後,片廠的中介角色變得弱化。跳過片廠,消費者和情色表演者之間的親密感將大大提升。透過直播,消費者可以一睹表演者的真實生活面貌,而即時互動的真實感受更毫不費力地就勝過那些經過縝密規劃、拍攝、剪輯的舊時代色情影片。
4)電視台訂購節目的創意解:沒有試播集那就矇著眼睛下訂吧!
等等,這個好像不是什麼創意解。因為疫情的阻礙,今年目前為止美國電視台幾乎都無法讓劇組製作試播集,藉以評估是否下訂購買整季節目。從來沒試過矇著眼睛下單購買動輒5~8千萬成本節目的電視台主管,被迫採用以下原則來降低這一季的風險:盡可能訂購有大明星或是超級showrunner的節目,盡可能是已經具有知名度的IP,比如重開機、延伸宇宙、暢銷書改變等等素材。短期內觀眾只能在電視上看到這些冷飯熱炒、缺乏新意的舊面孔和舊題材。
問題是:人家Netflix也從來沒有拍試播集,他們家的節目有比較沒新意、比較難看嗎?
刪還是不刪:版主的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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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Minneapolis市先前發生黑人男子因警察執法過當致死的事件,過去48小時快速擴散成為全美的抗爭和騷亂。幾個社群平台的事實查核和言論審查機制成為另外一個線上戰場:
導火線是美國總統Donald Trump不久前在Twitter上大肆批評加州政府推的郵寄投票會導致選票被攔截、竄改、濫用,結果他的貼文首度被Twitter的事實查核機制標示為誤導資訊,並引用各大媒體關於郵寄投票的報導內容來強調Trump貼文內容事實有誤。
Trump隨即勃然大怒,接連發文指控這些社群媒體專門打壓美國保守派觀點、侵害言論自由,並強調他絕對不會坐視,將立刻開始嚴格管理並且不排除讓這些社群平台關門大吉。他並特別直接指名要對Twitter實施制裁。隨後Trump火速簽署了令人錯愕的行政命令,宣示要去除這些社群平台的言論保護傘。
1996年通過CDA通訊規範法案第230條一方面讓社群網站不必為使用者的言論負責,一方面賦予其權限可以出於善意刪除使用者上傳的不當內容。Trump則意圖用行政命令來限縮後者的效力,讓社群網站不再可以任意修改或刪除使用者發佈的貼文。
Trump向來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霸凌貼文已經是美國知名風景,但逼得Twitter挺不住壓力首度針對總統帳號開鍘的真正源頭是他更早之前的另外一個流氓行逕。Trump心血來潮突然在Twitter上鍵盤辦案,指稱經常批評他的前共和黨議員、現任MSNBC主播Joe scarborough的助理在辦公室心臟病發死亡的事件應該是一起婚外情的謀殺滅口案。讓死者家屬憤而發表公開信給Twitter執行長Jack Dorsey,要他刪除這些霸凌死者家屬的貼文。
緊接著Minneapolis市連夜的街頭暴亂中包含市警局在內多棟建築物遭抗議民眾縱火劫掠。Trump Twitter帳號再次正常能量釋放:他在貼文中揚言動用軍隊鎮壓黑人,並引用1967年因鎮壓種族騷亂而惡名昭彰的邁阿密警察局長的名言「你敢行搶我就敢開槍」。結果貼文再度觸發Twitter的審查機制,被以「美化暴力」的事由直接隱藏貼文內容(稍後Twitter保留這個「美化暴力」的標籤但開放了貼文內容)。
紐約時報專欄作者引用20年前網路論壇開始盛行以來的經驗,認為這就是最典型的「大吵大鬧的論壇成員試圖挑戰版主執法手段紅線」的典型論壇鬧劇,只是這次雙方當事人一方管理的是一個哥吉拉等級的全球公共論壇,另一方則是哥吉拉本人——世界最有權力的人:美國總統本人。有趣的是作者真的請教了資深論壇版主的經驗,得到了一個有趣的觀點:所有挑戰版主紅線的大吵大鬧爭的從來不是公平標準,爭的是權力。如果版主屈從於他們,只會讓他們一次又一次得寸進尺、不斷越界,直到整個公共論壇就是他們說了算為止。
在Twitter的事件鬧得滿城風雨的同時,Facebook和Mark Zuckerberg的立場完全沒有動搖:他們長久以來的信念是公司不應介入政治衝突,並認為應該讓30億用戶自己想辦法講出個道理來。Zuckerberg主張Facook無權做事實查證,並再三宣稱即便是包含謊言的政治言論都需要受到保護。不過許多人認為長期在華府被緊咬的Facebook這麼做的真正目的是要果斷擺脫這群一直跟在他們後頭的惡犬。
然而媒體披露了外洩的貼文顯示Facebook內部其實也激辯是否要處理Trump貼文。其中一名員工措辭強烈地要求Facebook必須有所作為,因為一切跡象顯示年底美國將會陷入嚴重騷亂,如果我們沒能通過這次考驗,勢必會遭到歷史的嚴厲評判。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同一週美國華盛頓特區上訴法院正好撤銷了一個右翼人士指控Apple、Facebook、Twitter、Google的言論自由侵害訴訟。原告Laura Loomer因各種反穆斯林的種族歧視貼文而一再被關閉帳號,她認為保守派的觀點被這些平台有意抑制,使她的YouTube帳號在Trump選舉期間一直無法獲得更多粉絲成長。她在訴訟中主張這些科技公司侵害她基於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的言論自由權。但法院認為言論自由權是用來對抗政府濫權,而原告並未能說明為何這幾家公司的行為如何等於政府對人民言論自由的侵害效果。因此法院形同認定私人公司有權在其經營的平台上恣意禁言任何人。
恰巧也在同一週發生的是YouTube被批審查含有批評中國政府關鍵字的內容,官方則說這只是「系統錯誤」。同一時間TikTok抖音用戶則反映這幾天包含Black Lives Matter等抗爭關鍵字都被系統封鎖,抖音官方回應也有志一同地使用差不多的說詞:嗯......系統錯誤。
審查還是不審查,這是讓全世界(個個實力足以動搖國本的)版主頭痛的兩難。
|新聞出處|
5/25~5/31一週大事
Karlovy Vary Film Festival to Screen 16 Films in 96 Movie Theaters(https://bit.ly/3eezo8Y)
Could Disney World really solve the NBA's coronavirus conundrum?(https://bit.ly/2AXgFjT)
Broadcast Nets Bet On IP, Proven Showrunners & Big Stars In New Series Orders Amid Derailed Pilot Season(https://bit.ly/3d3x9VL)
AMC Theatres Gets Analyst Upgrade: "Near-Term Bankruptcy Risk Has Subsided"(https://bit.ly/3guXXAi)
Porn Takes On a Personal Touch in the Pandemic(https://bit.ly/3d8TgKH)
Apple To Team With Paramount On Scorsese-DiCaprio-De Niro Drama ‘Killers Of The Flower Moon’(https://bit.ly/36Oc3Zv)
Appeals court rules in favor of Google, Apple, Facebook and Twitter in anti-conservative bias suit(https://tcrn.ch/36DnMd3)
HBO Max’s catalog is full of weird holes(https://bit.ly/2yNl08C)
Why You Can’t Get HBO Max on Roku and Amazon (Yet)(https://bit.ly/2XjsqKe)
The President Versus the Mods(https://nyti.ms/2AkOiMp)
Film Schedule "in Flux" as San Francisco Eyes Reopening After 'Tenet,' 'Mulan' Dates: Analyst(https://bit.ly/2M9W8Lv)
Netflix Finally Sealed the Deal on Hollywood’s Egyptian Theatre, but Not Everyone Is Happy(https://bit.ly/3djCmZF)
Leaked posts show Facebook employees asking the company to remove Trump’s threat of violence (https://bit.ly/2TPiiGY)
While Twitter Confronts Trump, Zuckerberg Keeps Facebook Out of It(https://nyti.ms/3cbbnyg)
節目廣告化或廣告節目化認定原則 在 台灣性別平等教育協會 Tgeea (Taiwan Gender Equity Education Association)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深夜時段超長文 #其實是保護級_但總是被說成是18禁
雖然這週末受到很多 金馬影展 TGHFF 和 1118為愛返家--搭上幸福特快車 的正面鼓勵,但今晚我們還是必須做一件很重要的澄清工作——
關於台灣性教育史經典禁片《#青春水漾》的說明。
... ...因為最近這部影片又再度被「愛家」團體拿來攻擊同志教育了。(是的,拿性教育的內容來反對同志教育,是目前常見的混淆手法之一)
這裡有追蹤我們五年以上的粉絲嗎?
可能有些同學記得,2011年TGEEA曾經製作一部名為《#青春水漾》的性教育媒材,雖然獲得 台灣國際女性影展 Women Make Waves Taiwan及新北市電影藝術節雙重入圍的肯定,但在當時並沒有什麼知名度。
直到2013年,因為多元成家草案修法爭議,被愛家團體及議員拿出來大力抨擊,才因此而聲名大噪。當年因為此事件引發的軒然大波,讓辦公室同仁每天都接到非常多媒體朋友的詢問,以及(沒有看過青春水漾的)家長的謾罵電話。
「裡面真的在鼓吹性解放、雜交、人獸交嗎?」「聽說這部影片被列為不當教材,所以被監察院糾正了?!」對於青春水漾造成的討論,讓許多民眾都感到很好奇。
而最近正逢年底公投的火熱宣傳期,此片又重新被拿出來討論,我們整理了過去曾發布過的說明,藉此機會,我們誠摯邀請有興趣的朋友們一起來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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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1⃣:知名兩性作家及某家長團體說,這部影片將會造成青少年錯誤觀念,導致 #縱慾、#多P、#人獸交⁉
【#關於多P與人獸交】
我們可以保證,在33分鐘的影片裡不但沒有多P和人獸交畫面,甚至連一隻螞蟻都沒出現。下福盟所宣稱的「人獸戀」,是出現在隨附的「教師手冊」中第23-24頁的「奶油犬」及「人獸交」。(關於奶油犬的解釋,請參考 #留言處附錄1 的介紹)
我們認為該團體並未弄清楚「#教師手冊」的用途。所謂的「教師手冊」是老師們用來備課的工具之一,為了讓老師應付學生們的回答,通常手冊中會補充較豐富的資料讓老師們事先參考。
青春水漾的教師手冊在設計時,便是根據學生們在課堂上曾經 #實際給出的答案 編寫。老師們將這些參考答案收錄進手冊中,是因為若遇到學生真的在性教育課堂中冒出類似的回答,老師們就可以在手冊閱讀過程中,#事先演練可能的回應方式,知道上課時該怎麼和學生討論應對。
隨著現代資訊流通愈來愈發達,我們認為性教育課堂如果能傾聽學生經驗、誠懇和學生對話,一方面可以澄清學生從各方管道得到的迷思或錯誤觀念,另方面也可以避免僅是教條式的灌輸。
【#關於縱慾】
片子裡談的是對自我的身體、感覺探索,它的等號應該是「#對自我身體感覺的了解」,而不是「#當我了解我的身體和我的感覺我就要去亂來」。
小孩的身體會有感覺是事實,尤其身為家長,我們每天陪伴孩子,難道從小到大從來不曾發現過孩子探索自己身體的行為?還是做家長的只是學以前美國的家長,要求孩子「把手放在棉被上」,然後再叫孩子去多多運動就好?她/他們心裡的諸多疑問到底誰,何時可以好好地回答她/他們?
例如挖鼻孔跟肚臍的「快感」,也不是到青春期或成人,或「結婚」的時候才會有的,我們的身體也是一樣的。
(請參考 #留言處附錄2 本會理事長的經驗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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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2⃣:議員質詢的時候說,全台北市有2900個國小學生看過這部影片,比高中生都還多⁉
102年10月25日台北市議員根據教育局提供的資料做質詢,但由於該份 #數據統計有誤,因此台北市教育局已於102年11月1日正式發佈新聞稿澄清,說明《青春水漾》#並沒有 大量播放於台北市國小給學童觀看。台北市教育局更正之新聞稿摘要如下:
僅有2所國小,曾擷取約1分鐘(廣告)片段,作為學生的「身體我最大」、「身體的界線」等健康與體育課程導言,並由教師融入課程教學;其餘10所國小均未播給學生觀看。https://goo.gl/Tr3GWG
(請參考 #留言處附錄3 本會理事長的經驗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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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3⃣:聽說這部影片被列為不當教材,所以被監察院糾正了⁉
事實上,青春水漾 #從來沒有 被監察院「糾正」(詳見 #留言處附錄4 的說明)。此案的被糾正機關為 #衛生福利部及台北市政府,而糾正原因為青春水漾影片「未依法審查分級」,僅是針對 #審查程序上的疏忽,並不是因為內容不妥。
而事後文化部雖已認定青春水漾屬 #免送審錄影節目帶,但TGEEA也應衛福部要求,於103年9月10日完成審查及分級,將該片訂為 #保護級,並於出版品上增貼「免送審(輔助教學類)」及「保護級」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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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4⃣:那麼,在哪裡才能買得到呢?!
其實TGEEA每隔一陣子就會研發一些新的教材教具,比如說扮家家遊、魔法學園這類的桌遊(https://www.tgeea.org.tw/shop/)。也因為這樣子,我們很希望把辦公室裡青春水漾的位置空出來,讓以後老師們研發更多好用的教學媒材時,有地方可以放(現在青春水漾的萬年庫存已經蔓延到廚房了)。
若有同學老師們對此片有興趣,可以參考目前TGEEA線上教材商店的兩個訂購方案:
✅單筆訂單滿NT$4200 #免費獲得一片《青春水漾》DVD+教學手冊
✅以NT$1575訂購原價3499的【影音教學包】青春水漾+女主祭+奈米女孩|DVD3片+教學手冊2本
感謝同學老師們的支持與愛護🛒https://www.tgeea.org.tw/sh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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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新聞、影音、圖片,生活中其實有非常多元素都可以拿來當作「教學媒材」,關鍵在於教育者是否知道 #如何運用 這個素材,以及 #如何與學生談論 背後的議題。
當年《青春水漾》的拍攝理念正是因為作者們有感於台灣性教育長期缺乏正向媒材,往往採取 #不提不教不說 的三不原則,更不見青少女主體意識的角度。但是,事實上「情慾」與「性」是真實存在在青少年/女身上,且無法經由 #播放墮胎影片、#簽守貞卡 等等恐嚇、汙名、避諱的方式,就可以讓它消失不見or假裝看不見的。
「性教育」是非常嚴肅的,但嚴肅並不等於教條式的灌輸。我們希望藉由 #正向不說教 的媒材,鼓勵老師、家長親自與青少年/女 #認真正面地進行互動,#自主思考 劇情中所呈現關於身體自主、生命經驗、自我價值、情感關係等議題,如此一來,我們便可及早澄清學生從媒體吸收的錯誤觀念與迷思。讓我們以嚴肅認真的態度,一同思考如何帶給現代學生正向、積極、健康的性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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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更多青春水漾相關文章的朋友,可以來我們的官網參觀:https://www.tgeea.org.tw/tag/shall-we-swim/
節目廣告化或廣告節目化認定原則 在 記者陳曉蕾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觀察頗有趣:
[由 《 城 市 追 擊 》 變 成 《 東 張 西 望 》 。 因 應 時 代 背 景 、 觀 眾 口 味 , 節 目 的 特 點 亦 有 更 改 。 首 先 是 反 應 變 慢 — — 這 個 年 頭 , 新 媒 體 湧 現 , 資 訊 傳 播 速 度 愈 玩 愈 快 , 《 東 》 逆 轉 祖 先 傳 統 , 以 慢 打 快 。 已 經 遠 離 大 眾 視 線 的 話 題 , 它 開 始 研 究 ; 眾 人 皆 知 的 常 識 , 它 翻 炒 。 第 二 , 態 度 開 始 溫 和 。]
果 欄 ﹕ 家 常 菜 有 毒
— — 《 東 張 西 望 》 的 日 常 意 識
文 阿 果
http://premium.mingpao.com/
【 明 報 專 訊 】 《 東 張 西 望 》 出 事 , 我 其 實 有 點 心 涼 。
作 為 電 視 迷 , 我 每 日 聲 淚 俱 下 地 力 陳 TVB 節 目 質 素 不 濟 , 是 全 港 市 民 的 公 敵 , 人 類 文 明 的 低 谷 。 終 於 等 到 這 星 期 , 《 東 張 西 望 》 兩 度 報 道 碼 頭 工 潮 最 新 情 , 因 為 報 道 失 實 ( 「 罷 工 令 勞 資 雙 方 的 談 判 前 功 盡 廢 」 ) 、 立 場 偏 頗 ( 「 持 續 罷 工 只 會 令 香 港 社 會 蒙 受 損 失 」 ) , 被 網 民 鬧 爆 , 冠 以 「 和 黃 特 約 」 、 「 TVB 焦 點 」 的 稱 號 , 通 訊 事 務 局 接 獲 逾 2000 宗 投 訴 。 我 偷 笑 。
但 偷 笑 背 後 , 有 所 猶 豫 。 翻 查 收 視 紀 錄 , 《 東 》 的 收 視 不 算 高 ( 約 20 點 , 即 150 萬 人 ) , 但 足 以 在 電 視 台 芸 芸 資 訊 節 目 中 鶴 立 雞 群 。 它 的 觀 眾 比 起 《 六 點 半 新 聞 》 和 《 頭 條 新 聞 》 , 都 要 更 多 ; 電 視 媒 介 接 觸 的 觀 眾 層 面 廣 , 數 量 多 , 所 以 《 東 張 西 望 》 對 平 民 百 姓 接 收 信 息 的 影 響 , 可 能 比 其 他 媒 介 ( 包 括 你 正 在 看 的 報 紙 ) , 更 大 更 遠 更 廣 泛 。
《 城 市 追 擊 》 如 街 邊 快 炒
王 維 基 早 前 舉 行 多 場 Focus Group 調 查 , 蒐 集 市 民 意 見 。 結 果 感 嘆 ﹕ 「 我 們 準 備 了 健 康 食 物 , 但 客 人 卻 因 過 去 的 不 良 飲 食 習 慣 而 要 求 食 物 中 加 味 精 ! 」 香 港 人 飲 食 出 名 奄 尖 , 習 慣 睇 食 飯 , 但 這 些 年 來 , 最 多 人 用 以 送 飯 的 , 不 是 豆 豉 鯪 魚 、 鹹 蛋 肉 餅 , 而 是 反 智 無 聊 的 「 Fun Fun 選 」 、 煞 有 介 事 的 芷 珊 姐 姐 ; 這 個 年 頭 , 電 視 劇 集 多 求 即 時 娛 樂 , 少 提 香 港 故 事 , 唯 有 《 東 張 西 望 》 肩 負 重 任 , 每 日 挑 撥 港 人 意 識 … … 這 碟 菜 式 , 品 質 差 劣 卻 人 人 張 口 , 平 平 無 奇 卻 有 獨 特 角 色 , 如 此 現 象 , 值 得 剖 析 。
要 深 究 以 「 資 訊 + 娛 樂 」 定 位 的 《 東 張 西 望 》 , 還 需 慎 終 追 遠 , 回 溯 源 頭 。 1994 年 , 無 製 作 《 城 市 追 擊 》 , 開 創 ( TVB 自 己 的 ) 先 河 , 將 每 日 八 卦 、 社 會 時 事 炒 埋 一 碟 , 共 冶 一 爐 。 當 時 節 目 收 視 爆 燈 ( 長 期 高 於 30 點 ) , 靠 的 是 三 道 板 斧 ﹕ 一 , 反 應 夠 快 — — 《 城 》 的 攝 製 隊 , 現 場 拍 片 扑 咪 搵 soundbite , 事 後 剪 片 撰 稿 錄 VO , 反 應 媲 美 新 聞 節 目 。 二 , 小 事 化 大 — — 奇 人 異 能 、 名 人 醜 聞 比 起 香 港 回 歸 更 加 重 要 , 而 祥 嫂 在 靈 堂 內 飲 水 、 抹 汗 、 耳 語 的 舉 動 , 值 得 打 鑼 打 鼓 , 吶 喊 助 興 。 三 , 譁 眾 取 寵 — — 鄧 家 爭 產 , 記 者 問 祥 嫂 「 幾 時 停 經 」 ; 要 研 究 「 日 本 性 開 放 」 , 記 者 走 訪 當 地 色 情 架 步 , 獵 奇 探 討 。 不 過 奇 情 背 後 , 又 是 常 識 主 導 ﹕ 家 庭 成 員 要 互 愛 、 色 情 片 教 壞 細 路 。 綜 合 來 說 , 《 城 市 追 擊 》 有 如 街 邊 小 菜 , 快 炒 、 大 火 、 夠 味 ; 這 碟 菜 新 鮮 熱 烘 , 外 表 好 看 , 然 而 味 精 勁 多 , 多 吃 無 益 。
誰 能 料 到 住 家 菜 有 毒 ?
十 多 年 過 去 , 無 的 招 牌 資 訊 節 目 , 由 《 城 市 追 擊 》 變 成 《 東 張 西 望 》 。 因 應 時 代 背 景 、 觀 眾 口 味 , 節 目 的 特 點 亦 有 更 改 。 首 先 是 反 應 變 慢 — — 這 個 年 頭 , 新 媒 體 湧 現 , 資 訊 傳 播 速 度 愈 玩 愈 快 , 《 東 》 逆 轉 祖 先 傳 統 , 以 慢 打 快 。 已 經 遠 離 大 眾 視 線 的 話 題 , 它 開 始 研 究 ; 眾 人 皆 知 的 常 識 , 它 翻 炒 。 第 二 , 態 度 開 始 溫 和 。 《 城 》 最 愛 派 安 德 尊 到 意 外 現 場 問 死 者 家 人 「 傷 唔 傷 心 」 , 而 埃 及 熱 氣 球 事 件 後 , 到 當 地 採 訪 的 《 東 》 記 者 , 不 但 自 己 沒 有 哽 咽 , 更 ( 竟 然 ) 沒 有 安 排 家 人 在 鏡 頭 前 哽 咽 … … 第 三 , 少 奇 情 , 多 常 識 — — 《 東 》 少 講 羅 茲 威 爾 外 星 人 , 多 提 如 何 提 防 禽 流 感 ; 少 談 李 麗 珊 ( 或 李 慧 詩 ) 的 奮 鬥 過 程 , 多 教 主 婦 揀 海 味 、 拜 太 歲 。 這 個 年 頭 的 《 東 張 西 望 》 , 溫 吞 無 味 , 但 如 家 常 小 菜 , 夠 平 常 、 易 入 口 、 似 有 益 。 每 晚 150 萬 觀 眾 以 此 送 飯 , 順 理 成 章 。
街 頭 小 炒 多 油 、 味 濃 , 吃 得 多 會 壞 肚 皮 , 是 以 許 多 人 對 此 有 所 提 防 。 至 於 家 常 小 菜 , 平 平 無 奇 , 似 曾 相 識 , 雖 然 你 絕 不 會 向 外 推 介 , 卻 會 因 為 習 慣 熟 悉 , 每 日 進 食 , 毫 無 防 備 。
誰 能 料 到 , 家 常 飯 菜 竟 然 會 有 毒 ? 這 個 星 期 的 《 東 張 西 望 》 , 一 如 既 往 , 慢 人 半 拍 , 常 識 行 先 ; 香 港 觀 眾 , 按 照 習 慣 , 照 食 可 也 。 這 一 次 , 有 異 樣 — — 香 港 人 彷 彿 上 了 一 堂 傳 理 課 , 原 來 除 了 嚴 肅 的 新 聞 , 消 閒 節 目 如 《 東 張 西 望 》 , 亦 可 有 鮮 明 立 場 ; 原 來 每 日 ( 以 聲 音 ) 陪 伴 我 們 進 食 的 《 東 》 , 外 表 平 常 , 內 裏 非 常 ( 有 問 題 ) 。 翻 看 這 星 期 的 節 目 並 其 相 關 爭 議 , 我 發 現 這 碟 家 常 小 菜 有 兩 大 毒 素 , 不 可 不 察 。
「 寧 諷 刺 政 府 , 莫 得 罪 商 戶 」
第 一 , 市 場 。 作 為 免 費 電 視 台 , 無 的 立 台 基 石 、 營 連 根 基 , 不 是 汪 阿 姐 與 獎 門 人 , 而 是 收 視 率 與 廣 告 商 。 是 以 , 電 視 台 寧 諷 刺 政 府 , 莫 得 罪 商 戶 — — 尤 其 是 李 氏 一 家 , 勢 力 龐 大 , 若 《 東 》 工 潮 報 道 側 重 勞 方 , 一 齊 高 呼 「 李 老 闆 ! 」 , 恐 怕 電 視 台 就 會 損 失 百 佳 、 屈 臣 氏 、 3 、 豐 澤 等 現 存 最 重 要 的 廣 告 客 戶 。 近 年 來 , 許 多 人 嘲 無 新 聞 「 事 事 旦 旦 」 , 然 而 無 論 如 何 , 作 為 新 聞 從 業 員 , 記 者 始 終 有 道 德 界 線 要 守 , 不 敢 造 次 ; 反 之 《 東 張 西 望 》 以 資 訊 節 目 自 居 , 眾 主 持 全 是 藝 人 , 背 後 無 特 定 原 則 , 受 ( 超 級 ) 市 場 壓 力 , 無 可 厚 非 。
《 東 張 西 望 》 這 次 擁 護 嚴 磊 輝 、 搶 救 工 聯 會 , 箇 中 原 因 除 了 因 為 上 情 下 達 ( 主 持 直 言 「 身 在 曹 營 心 在 漢 」 ) , 順 水 人 情 ( 有 指 無 大 股 東 與 李 嘉 誠 份 屬 好 友 ) , 更 可 能 是 「 常 識 」 作 祟 的 結 果 。 由 《 城 市 追 擊 》 到 《 東 張 西 望 》 , 十 多 年 來 , 香 港 人 的 本 土 意 識 構 成 , 一 直 無 甚 轉 變 ﹕ 系 統 論 述 支 離 破 碎 , 尚 未 成 形 , 香 港 人 認 同 自 我 、 辨 別 同 伴 , 靠 的 始 終 是 共 同 常 識 — — 港 人 向 來 沒 有 救 港 大 志 、 治 國 藍 圖 , 卻 集 體 堅 信 「 努 力 會 發 達 」 、 「 忠 直 會 乞 食 」 、 「 疫 症 到 臨 要 買 樓 」 。 這 些 常 識 , 除 了 令 我 們 認 定 自 己 身 分 , 更 使 香 港 人 安 身 立 命 、 身 心 舒 暢 、 奮 鬥 不 懈 。
常 識 的 建 立 , 既 有 賴 小 學 老 師 , 又 全 靠 大 眾 媒 體 。 《 城 市 追 擊 》 、 《 東 張 西 望 》 貼 近 生 活 , 反 映 社 會 , 顯 然 是 翻 弄 常 識 的 好 地 方 。 不 同 的 是 , 《 城 》 用 奇 情 逆 向 建 立 常 識 , 而 《 東 》 則 猶 如 常 識 課 本 , 大 條 道 理 , 直 截 了 當 。 有 時 常 識 太 保 守 、 太 沉 悶 , 於 是 媒 介 偶 爾 會 為 師 奶 平 反 ( 上 周 二 的 《 東 》 ) , 然 而 一 旦 深 究 , 又 會 發 現 類 似 平 反 , 不 過 建 立 更 牢 固 的 常 識 — — 沒 錯 觀 眾 能 得 知 師 奶 辛 苦 唔 易 做 , 但 究 竟 為 何 女 人 要 做 師 奶 , 節 目 卻 從 未 質 疑 , 甚 至 安 排 主 角 丈 夫 出 鏡 發 表 感 言 ﹕ 「 老 婆 辛 苦 惜 晒 佢 ! 」 150 萬 觀 眾 , 又 上 了 一 堂 「 男 主 外 , 女 主 內 」 的 小 學 常 識 課 。
最 近 的 碼 頭 工 潮 , 《 東 張 西 望 》 的 報 道 , 繼 續 貫 徹 常 識 主 導 的 原 則 ﹕ 工 人 罷 工 , 是 破 壞 秩 序 , 損 害 經 濟 利 益 ; 爭 取 加 薪 , 是 人 所 共 知 , 貪 得 無 厭 ; 政 黨 為 工 人 出 頭 , 是 爭 取 曝 光 , 破 壞 談 判 成 果 … … 這 些 論 調 , 合 乎 常 識 , 但 與 現 實 不 符 。 更 大 問 題 是 , 常 識 不 是 真 理 , 它 會 出 錯 , 會 過 時 , 強 行 用 「 忍 一 時 之 氣 」 的 維 穩 常 識 , 加 之 於 媒 體 內 容 , 無 異 於 在 飯 菜 下 毒 , 蒙 騙 觀 眾 。
《 東 張 西 望 》 的 家 常 小 菜 , 外 表 平 常 , 味 道 熟 悉 , 然 而 間 中 有 毒 , 偶 爾 有 針 。 香 港 觀 眾 , 小 心 提 防 。
文 阿 果
編 輯 沈 可 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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